《供奉的身體,記錄的日子》 我是主人的飛機杯 我们并排躺在床上,各自滑手机。?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,也没什么特别的话题,窗户没关,夜风从阳台灌进来,凉凉的,让人昏昏沉沉地放松。 滑着滑着,手机跳出一段短片。 不是色情帐号,是那种在正常社群也会看到的擦边影片——女生穿着普通家居衣,在沙发上被男友压住、轻拍屁股。没有声音,画面乾净,打得也不重,但节奏有点曖昧。女生的脸埋在抱枕里,像是在忍住什么,又像是默许。 我没划掉,也没说话。 只是盯着那几秒的循环播放,一边装作无事地继续滑,直到感觉到身旁的他转过脸,在盯着我看。 他轻声问:「你喜欢这种感觉吗?」 那瞬间我整个人像被针戳了一下,呼吸有点卡住。?但还是点了点头,小声地:「……有一点。」 他声音更低了些,语调不带任何笑意:「是喜欢被打,还是……喜欢那种被控制的样子?」 我脸开始热起来,视线飘开。 「我不知道……但那个女生……她好像真的很享受。」 那句话一出口,我自己都知道,是在偷偷为自己铺路。?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,等我说下去。 他又问:「所以你也想被这样对待?」 我没办法否认。反而觉得……被他这样问,是一种默许。好像那些藏在我脑海深处的东西,被他慢慢翻出来、轻轻放在掌心里,却没有责备,只有观察。 我咬了一下唇,小声说:「……我其实有想过……如果我有一条项圈的话……」 他没有立刻反应,只是慢慢转头看我,淡淡地问:「为什么?」 我心跳得好快,脸烫到快发光。?但还是轻轻说:「因为……我想要有一点东西,是明确地属于你的。」 他没笑,也没回应,只是那种沉默,好像比任何一句话都要重。?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继续补了一句: 「不想戴那种随便买的……我想要那种——只给我戴的。」 他手指忽然伸过来,轻轻地、几乎只是碰触,滑过我脖子侧边——我幻想中项圈会被扣上的地方。 「知道项圈是什么意思吗?」他语气低低的、温柔的,「戴上去,就不是情趣用具了。是标记,是身份,是从属。」 我点头,舌尖有点乾,声音像卡在喉咙里。 「而且戴上去之后,不能自己摘掉。那是主人的权利,不是你能决定的事。」 他说得好平静。?却让我整个人都湿透了。 我知道他没有答应我。没有说「好」,也没有说要买。 但他说的每一句话,都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。 我低头靠着他胸口,轻声说:「我想当主人的东西。」 他摸了摸我头发,语气像是在哄一隻认错的小动物:「什么样的东西?」 我咬着唇,很小声:「像飞机杯那样的……」 他笑了。 「自己主动说想当飞机杯,你很色欸,知道吗?」 我脸烧起来,却还是点头。 「再说一次,让我听清楚。」 「我是主人的飞机杯……很色、很湿、很想被用……」 他手抚着我背,一下一下地顺,「飞机杯不会自己动,要我来用,才能开机。你现在要开始学会等,学会只为我存在。」 我什么都没说,只把脸埋进他怀里。 他没有碰我太多。 但我知道,那一刻,我不再只是他的女朋友了。 我是他慢慢养熟、准备收编的东西。?是他引导着自愿爬进他掌心的小贱货。 那晚我们没有特别讲什么,也没明说什么角色。 就像普通情侣一样,只是靠得很近,摸着对方,亲,慢慢地进入对方。 但我知道有什么变了。 他没像以前那样看着我、亲我、说「我爱你」之类的话。 他只是把我推平,翻身,换成了背后式。 「你趴着比较好用,这样我也比较进得去。」他说得很自然,像是在讲一件家常事。 后来他翻身,从背后进来。他说:「我喜欢看屁股抖的感觉。」节奏缓慢但稳定,他一边动,一边用掌心拍着我屁股,「这么湿,是不是想勾引谁?还是今天的飞机杯特别想被用?」 我躲在棉被里红着脸,却不想躲开。他忽然让我翻过来,说想试看看女上,我跪坐在他身上,有点难控制节奏,他却一脸评估的语气:「飞机杯也会偷懒?不行啊,用起来这么舒服的肉体,不能只有漂亮,还要听话。」 每个词都像针,刺进我内心那块一直想被点破的羞耻地带。我觉得自己不是在做爱,而是真的被「使用」。 等床铺都被我们的体温和湿气浸得一塌糊涂,他突然拉着我起身,指着客厅的大落地窗。「去那边,扶着玻璃,腿打开一点。」 我站在那里,外面城市的灯光亮得刺眼,窗户上映出我半裸的身体。他站在我身后低声问:「猜猜楼下有没有人在看你?」 我腿有点软,却不敢乱动。他没真的进来,只是用手轻压着我,时不时又摸几下,像在观察自己的收藏品。 最后他又把我拉回床上,让我躺下来,把双腿从外侧掰开、高举,用双手撑住。他坐在我腿中间,用那种懒懒的语气说:「这个姿势很不错,方便我进出,也方便我看你的表情。」 我大腿撑得发抖,才刚移动一下,他就伸手捏住我的乳头,用力搧了一下,「谁准你放下来了?」 我强撑着,脸贴着枕头,手还勉强撑着腿,姿势几乎僵住。他开始进来,动作不快,但每一下都像故意的控制,没有节奏,没有规律,反而更让我无法适应。 他看着我说:「这么湿,是不是很想被用烂?飞机杯只要这样维持着,不需要思考,不需要高潮,只要让我爽。」 那种缓慢又漫无边际的进出持续了好久。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,只知道腿开始发麻、汗顺着腰流下来,我连眼泪都不知道是委屈还是被折磨出来的。 每当我想稍微换一下角度,他就故意加重一下力道,或者抽出来只在入口磨蹭,让我羞耻到颤抖。 我忍不住想要迎合,但一动他就低声说:「飞机杯会自己动?还是你想要罚?」 我只能咬着唇,一动也不敢动。 大约二十几分鐘后,他终于停了。 我听到他在深呼吸,那呼吸声就在我耳边。 他整个人压下来,在最后几下缓慢又深地顶入,像是测试我的极限。 然后他忽然停住,停在最深处,身体僵了几秒,却没有继续。 我以为他会射进来,但他却慢慢抽出来,隔了两秒,明显刻意地握住自己,在我小腹上方、胸口与下巴间射了出来。热热的,黏黏的,每一滴都让我知道——他是故意不留在里面的。 他轻声说:「里面不配。外面弄脏就好。」 我心跳漏了一拍,那羞辱感几乎让我忍不住哭出来。 我还撑着腿,还在发抖,身体整个空虚着悬在那里。 我低声问:「可以……让我自己用玩具……解决一下吗?」 他抬眼看着我,语气平稳但不容置疑地说:「不行。」 然后他抽了几张卫生纸,动作不快地帮我擦拭了体内外留下的精液。那感觉像是仪式后的清场,安静却让我羞得几乎快哭出来。 「擦乾净了,腿可以放下来了。」 我呆呆看着他。 他补了一句:「今晚你不是在做爱,是在服侍我。你就带着这个状态去睡,明早我醒来时,会直接再用你。」 我点点头,慢慢放下腿,身体像被抽乾一样瘫在床上,乳头还有点痛,里面有微弱的抽搐感。 我没得到释放,但我知道自己被留下了——不是作为情人,而是主人可以「直接使用」的飞机杯。 第二天早晨:被使用的起床方式 我不知道是什么把我弄醒的。?眼皮还很重,身体也没力气,像是刚刚做了一场湿湿黏黏的梦。 但腿……微微打开,像昨晚那个姿势还没结束。大腿内侧有点黏,感觉得到被抚弄的频率,轻,却带着方向性地来回扫着。不是梦。 我还没睁眼,只是呼吸慢慢变得乱了点。他应该发现我醒了。动作停了。 「醒了?」他的声音比平常低一点,像是刚睡醒还没开口说过话。 我轻轻点头,没说话,心跳却越来越快。?他没有继续碰我,反而像是犹豫了一下,转身靠近我耳边,问:「昨晚……会不会太过分?你不喜欢的话可以说。」 我摇摇头,声音有点沙哑:「不会……我喜欢。」 「真的?」他靠得更近了,语气还是平稳的,但多了一点确认。 我迟疑了一下,然后小声说:「我喜欢……喜欢那样的感觉。喜欢……被你当成那样用。」 他没再说话,手又滑回我腿中间,这次是正面地摸——像是在接收我刚才的回答,并用动作确认它的真实性。 「嗯……飞机杯一早就湿了,果然是预备好的。」 我脸瞬间红到耳根,却一动也不敢动。他把我腿撑开,用膝盖顶住一边固定,另一隻手慢慢地抚弄、扩张,像是在试探柔软程度,又像是在重啟一件熟悉的机器。 他忽然停住,轻轻拍了拍我大腿内侧:「昨天教你的姿势忘了吗?」 我一愣,然后下意识地抬起腿,从外侧慢慢掰开,高举,用双手撑住,和昨晚一模一样的姿势。 他没有立刻进来,反而先让我保持那个姿势,用手玩弄、擦过、按压、绕圈……每一下都让我更羞耻。 「记得昨晚说过什么吗?你现在只是被留下来的飞机杯,用起来就得乾净、诚实、听话。」他说这句的时候,并不是很兇,但让我整个人都收不住地抖了一下。 我点头,睁开眼看着他。他这才进来,慢慢地,稳稳地。?一早的身体还有点乾涩紧绷,他却不急,像是在磨合刚从盒子里取出的玩具,一寸寸把我撑开。 我不敢呻吟,只能咬唇忍着。身体像是被唤醒、被测试,也被提醒了自己的「定位」。 「早上使用起来比较紧呢……是不是因为飞机杯在睡梦中都在期待?」?我没回答,只能呼吸急促地默认。 每一下都慢、但深入。我大腿逐渐颤抖,双手高举撑着腿,汗水顺着胸口滑落,手掌微微发麻,但不敢松开。 他看着我全裸又撑开的样子,嘴角弯了弯,像在思考什么机构能再解锁。 「飞机杯维持这样不动,很好。」他一边用指腹按压、轻拍不同敏感处,一边低声说:「还有什么地方没试过……这里、这里……嗯?怎么反应特别大?」 那不是单纯的进出,而更像是一种研究者对玩具的探索。他刻意避开高潮点,只关注那些会让我反射性收缩、却又无法释放的部位。 我快撑不住了,大腿发抖、手掌僵硬,身体湿热到发烫。?他却像忘了时间,执着地观察每一个反应。 直到手机闹鐘忽然响起,震动声把空气切开。 他停下来,收回手,动作忽然柔和起来,就像刚刚那个探索的人并不是他。 他亲了我的额头一下,语气变得很平常:「好了,起床囉,要迟到了,乖乖去准备上班。」 我还维持着姿势,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。?直到他拍拍我膝盖,笑着说:「快点,飞机杯现在是我的女朋友,要记得穿内裤出门喔。」 我红着脸点头,慢慢放下双腿,身体像快坏掉的机器一样痠软。?但心里却浮现一种更深的……从属感。 因为我知道——即使闹鐘响了,我也还是被标记过的飞机杯。 濕潤維持計畫×冰塊訓練 主人说,他喜欢我随时都是湿湿的。 不是因为他特别想上,而是觉得这样比较像。 像什么? 像是随时准备被用、被玩、被打开的那种状态。 「你自己设定一下任务吧,我要的是状态维持,不是高潮控制。」 他说这句话时很平淡,语气像是在交代一台机器的保养程序。 所以我开始自己排计画。 不是为了舒服。不是为了满足。 只是想让自己随时记得——我是可以被插的,是该保持湿润的,是属于他手边的那一种「用具」。 每天维持湿度、检查湿度。 这是我该做的最低程度的服从。也是羞耻的日常。 今天早上被寸止,没有高潮。?但那种被遗留下来的湿感,一整个上午都没消失。 我穿了那件紧身牛仔裤,平常很合身,但现在却变得黏腻。?每坐一次、走一步,裤子的摩擦就像在揉我,阴蒂一直跳动,像在提醒我还没被「收尾」。 我不敢换内裤,却也害怕这样继续湿着主人会不会生气。?所以传了一句讯息给他:「我可以换内裤吗?」 他一直到中午才回我。 主人的回覆: 「湿得不错,没坏。」?「内裤可以换。但要自己选?想乾净,就把脱下来的那件拍照给我;?或者,带着那件湿的过完今天,晚上让我检查。」 我盯着那段讯息,看了好久。 我走进公司厕所,门锁好,把湿掉的内裤脱下。?坐过的痕跡、摩擦过的位置,全都沾着透明的湿润。 我没马上拍照。 一条湿皱的内裤摊在洗手台上。?点下传送前,我看了一眼画面。我没有删掉。 主人的回覆: 「下次记得铺开一点,让我看清楚溼在哪里。」 我一回家就换上在家的衣服:宽松的 T 恤、还是那条白天在公司偷偷换过的内裤。内衣早已脱掉,胸前只是轻贴着薄布。 那条内裤经过整个下午,其实有点湿,走路时仍能感觉黏黏的。主人在厨房准备晚餐,空气有点热。 刚经过,他就偏过头来:「过来。」 我停下脚步,走进厨房。他瞄了我一眼,没说什么,直接撩起我 T 恤下摆,手掌压上我的内裤正中央。那块布早就发软,他按了两下,没说话,指头随即伸进去轻抚一圈。 抽出来时,他语气淡淡地说:「没坏。」 接着又像无意间一样,摸了一下我胸口。那瞬间我整个人僵住。他的手指来回搓了两下我的乳头,像是在测试状态,而不是挑逗。 然后就结束了。他转身回锅边:「吃饭吧。」 我们吃晚餐的时候,他什么也没再说,就跟平常一样问我公司发生什么事、明天有没有开会、要不要加班。但我的乳头还是硬的,小穴也还在不安地湿着。 吃完饭,过一阵子他从房间开口:「来这边。」 他坐在电脑桌前,旁边着一杯冰块。我拉了张椅子坐到他旁边。他从杯子里捞出一颗冰块,淡淡说:「今天第一次,我来做。之后你自己来,规则不变。」 「自己做一次两边。」他加了一句,「省事。」 我点点头。他手指夹着冰块,直接贴上我左边乳头。冷得像针扎一样,我下意识想闪,他直接用空出来的那隻手压住我后背。 「一分鐘。」 时间一到,他抽开冰块,换到右边。我的乳头早已紧硬发红,冰块贴上去的时候,有点刺痛。第二次一样撑满一分鐘,他才说:「接着各揉一分鐘,整个掌根揉,不是拨弄。」 我乖乖照做,低着头,不敢偷懒。 他看了一眼杯子里剩下的冰块:「里面还有,等冰块用完才能自由活动。」 然后,他转了个身回到萤幕前,继续打字。 像是在说:这里没你的事了。 我照着主人的指示,坐在他电脑桌旁的小椅子上,双手各拿一颗冰块,一次贴上两边乳头。 冰块接触皮肤的那瞬间,冷得我忍不住抖了一下。乳头像是被瞬间冻住,麻木又紧绷,连带胸口都抽了一下。冰水立刻渗出,顺着胸型滑落,滑进腹部,沿着肚脐与耻骨的曲线一路往下,最后闷湿地沾湿了内裤与大腿内侧。 我不能发出声音,不能遮掩,只能忍着把冰块死死贴在乳头上。时间一到,根据主人的指令,我开始揉捏。 整个掌根贴上乳房,绕着乳头打圈按压——不是拨弄,也不能用指尖偷滑,只能用大面积、规律的力道揉开那层寒意。 揉着揉着,乳头渐渐从冻麻变得肿胀、发热、挺立,像是被强迫唤醒。冷热交替的刺痛与抚触让我头皮发麻、呼吸不稳,却又止不住渴望。 接着,我再冰第二轮、揉第二轮。当双乳都再次变得敏感,我几乎已经开始夹腿止不住地湿。 椅面早已湿透。整个屁股与大腿后侧都沾着融化的冰水与从内裤里渗出的体液,湿湿地贴着塑胶面,像某种犯错的痕跡一样一层一层加深。 第三轮开始时,我有些迟疑,手指都发麻了。但我知道主人就在我身旁,只是侧头看着萤幕,什么都没说,却让我不敢偷懒。 第四轮揉完时,我整个人都热了,胸口发红,乳头绷紧地像在跳动,整片皮肤贴着 T 恤时都像在撒娇似地摩擦。冰块已经剩没几颗,但我还是撑着坐好,把最后一颗贴上。 当最后一轮揉完,我手指发软,双腿夹不紧。整个下体从刚才开始就湿得像刚高潮完,但我什么都不能做。只能狼狈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准备收拾自己。 我刚起身,他头也没转,淡淡说了一句:「记得把椅子擦一擦。」 Aftercare:我不哭,只是太被需要了 他帮我把擦得湿漉漉的椅子推回原位,什么也没说,只是轻轻拍了一下我裸露的大腿。 我正准备缩起来,他却忽然弯下身,靠近我耳边,低声说话。 「我也不确定我是不是 S……但我真的很喜欢,看到你跪着、打开、什么都交给我的样子。」 我一瞬间不敢看他,只是紧紧握住自己的大腿,像是想抓住些什么。 「你是我唯一想调教、唯一想独佔的。别人我没兴趣,也嫌脏。」 我听见这句话的时候,胸口忽然有点热。 我平常不是个爱哭的人,白天的我总是冷静、果断,甚至还会对他顶嘴。 但这种时候,当他这样看着我、 眼眶却自己红了起来。不是委屈,是屈辱得甘愿。 他蹲得更低,指尖轻轻擦过我冰凉的乳尖,低声说:「我不让你高潮,不是因为我不爱你——相反,是因为我太爱你了。」 「我最喜欢你那种明明想要得要命,却只能乖乖忍着的样子。」 「不是不让你叫,是怕我自己忍不住,把你用坏。」 我不知道怎么接,只觉得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了。 我比谁都希望他永远只用这个杯子——只用我。 他站起来,像要结束这段话一样,轻声补了一句:「所以你要继续维持这样,懂吗?白天可以当我宝贝,但晚上——你就只是一个东西。」 我低着头点了点,心里却默默补了一句: 可是我是你唯一的东西。 他看着我没有回话,又折回来,忽然伸手把我抱进怀里。 是那种真正的、温热的拥抱。 他的下巴靠在我头上,低声说:「我会娶你,你是我唯一想喊老婆的人。」 我身体抖了一下,眼泪在这一刻终于掉下来。不是痛,也不是羞耻。 是某种混着满足与害怕的情绪:我怕他不要我,怕自己做得不够好,怕这一切只是我的幻觉。 我也有佔有慾。就像他要我那样要我,我也想被牢牢要住。 可现在,我知道我被记得、被使用、也被……深深爱着。 出差日記|色情的清單 我要出差七天。 白天满档会议、检查工厂,晚上可能还要应酬。 这一整週都不在主人身边。 我以为他会交代什么「出差用的远端作业」,结果他只是抬头瞥了我一眼,淡淡说: 「自己想一下,你还想买什么。」 「不是我说要,是你自己得知道,怎样弄你会比较有感觉。」 我没回话,但他补了一句,语气明明不重,却让我瞬间紧张起来: 「如果买一堆你自己都不在状态的东西回来……我会生气。」 他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继续滑手机,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 我真的有收藏,有想试,但我一直没说出口——怕太露骨、怕太像自己想要、怕他觉得我主动太多。 但他每一句话都像看穿我脑子一样。 后来我还是乖乖下单了,没告诉他买了什么,只说买了。 他回:「收到。回来再拆。」 没有多问,也没有夸我乖,什么都没有。 而我,也开始数着天,等那些包裹送到的时间。 等着回家,打开那些我亲手挑的色情证明,等他把它们一样样放到我身上——决定顺序、方式、与我该有的反应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出差已经第六天了,今晚没有应酬。 我自己回到饭店,洗完澡,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穿的睡衣—— 是那种带一点光泽感的薄布料,里面没有穿内衣。 其实……我已经忘记主人有没有说「出差不用交作业」了。 其实平常也没说一定要交,只是偶尔他抽查、我才会收到命令。 我突然很想让他知道,我今天没有偷懒。 我试着跪在床上,把上半身压下,用枕头垫在腹部。睡衣有点松,里面没穿内衣,乳头贴着布料就敏感得不行。 压低腰,就像在等他进来一样的姿势。 手从睡衣下面慢慢滑过去、绕过胸、捏紧乳头,再一路往下。 不敢太用力,只是模拟他的手势。 但我明明什么也没进去,却有感觉了。 到后来,我怕自己会出声,只好咬着毛巾角。 我侧拍了一段画面,没有露脸,没有呻吟,只拍了姿势,看得出来我在忍,双腿微微颤抖、还咬着毛巾止声音。 我不记得出差是不是可以交作业。 我只是……忍不住。 过了一会,他回了。 「我说过可以交」 「这就是你出差做的事?」 我感觉整个人从热腾腾的陷进冰水里一样,羞愧得想找地洞鑽。 后面他没有多说,只是冷冷补了一句: 「等你回来,把这几天的画面一起交上来。你这么想要,我就帮你记着。」 我连道歉都不敢回,只能低头、抿嘴,把腿夹紧、努力分心。 出差回家日記 我一回家,行李箱还没拉进房里,就被他抱住了。 那个拥抱和出发前不太一样。出发前是「使用后暂存」,这次回来,是「准备重新啟用」的确认。 他什么都没说,只是摸了摸我头发,低声问:「内裤有分好吗?」 我点头。他打开我的行李袋,一件一件拿出来看,用很自然的语气说:「乾净的先放洗衣机,脏的放我这边,我来帮你分类洗。」 这算是检查吗? 我洗完澡出来时,他已经坐在电脑桌前,吹风机插好,椅子也拉过来等我。 我裹着浴巾坐下,他用毛巾把我头发擦得半乾,然后开始一边吹风一边问:「都到了吗?」 我没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。 他没回话,只是轻轻帮我把毛巾移开,再理顺我耳后的头发。 桌上是那几天陆续送到的包裹袋,拆封口还没撕,里面是我自己挑的东西。这些是我主动选的、主动想用的——但现在要拆给他看,我反而有点紧张了。 我把其中一袋拉过来,小声地说:「这是……AV 里会看到那种按摩棒,应该算大隻的。」 他没停手,只是吹风机声盖过我语音时淡淡回了一句:「你原本小隻的满足不了?」 我脸有点烫,把下一件拿出来。 「这是……圆头的不锈钢调教棒,说可以用来开发两边……」我话才说完一半,他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。 吹风机停了,他语气低低的:「你对开发肛门有兴趣?」 我吓了一下,赶快摇头:「没……只是……我不确定你有没有兴趣。」 他冷笑了一声,拍了一下我大腿:「不是说选你自己会有感觉的?你是想我帮你找感觉吗?」 我低着头不敢回话,心脏跳得乱七八糟。 他没有继续骂我,只是看起来记住了什么,手上动作又温柔地继续帮我吹发。 我赶紧转移话题,把乳夹束缚装拿出来:「这个是……可以绑住手,前面有乳夹的……」 他只看了一眼,眉头就皱起来,把那件衣服拿远了一点摇了摇:「这个材质不行,塑胶味太重,剪裁也很烂。」 他语气平静得有点可怕:「这种东西你也敢穿给我看?」 最后他乾脆把那件直接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:「不准用。你这么想要,我再帮你挑一件补偿。」 我不知道自己是被宠到还是被教训了,只觉得脑子乱成一团。 我咬着唇,把剩下的东西一一展示完。 「润滑液有两款,一款是注射型的,一款是加热……会让里面痒痒的那种……」我说得很小声,几乎像在背单字。 「其他还有几件比较正常的情趣内衣。」 他听完后没说话,只是慢慢把所有东西一一整理好,语气平静:「都记得了。」 我紧张地坐在那里,脑子空白,吹风机的馀温还留在耳后,头发都乾了。 我站在房间中央,脚底微凉。窗帘没拉,玻璃映出我自己的身影,背后是只亮着浴室灯的昏暗空间,拉长了我的轮廓。 主人的影子比我早一步坐进房里,居家的T恤、内裤,动作不快,却明确。他一边把吹风机、外包装、拆下的标籤收进抽屉,一边头也不抬地对我说:「站好,别乱动。」 我下意识夹了夹腿,立刻又想起命令是「不能夹」,只好重新张开站稳,努力控制呼吸。 我的小腹还有刚才拆箱时剩下的馀热,乳头被刚刚轻扫过,还敏感着;衣服是乾净的,但心跳乱七八糟。房间没有时鐘,也看不到手机,我完全不知道现在几点——也不敢问。 主人终于站了起来,走到我面前。他手中已经拿好了那两颗会发热的胶囊,指尖凉凉的。 「张腿。」他只是说了两个字,我没有多想就照做了。 第一颗推进去的时候我有点颤,但没说话。第二颗时,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。 「太久没用了?」他看了我一眼,没等我回答,就抬起手,将两根指头在我眼前晃了晃,「自己舔乾净。」 我低头,俯身,舌尖碰到那湿黏的感觉时,脸整个热起来。但我知道——这不是我能选择要不要的事。 舔乾净之后,主人看了我一眼,「跪下。」 我慢慢跪下,两腿自然分开,空气穿过那一点点黏热的缝隙,让我更不知所措。双手不知要放哪,只好撑在自己腿上。 他没有伸手,也没有马上让我帮他做什么,只是靠在椅背上,微微低头看着我,「想要就自己来。」 这不是邀请,是命令。 我吸了口气,缓缓地往前凑近一点。 我凑上前,嘴唇轻轻贴上主人布料下微微鼓起的部位,隔着层薄布舔了舔。虽然还没脱,但我知道这就是我今晚的工作。 我没用手,肩膀自然垂下,双手贴在自己膝盖内侧,像是强迫自己维持这个姿势。主人的气息没有改变,像在等我主动。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,他的目光不带笑意,只淡淡说:「不是说想要?那就自己来。」 我低下头,慢慢地用嘴唇咬住边缘,一点一点把他内裤的布料推开。没用牙齿,整个过程只能靠嘴唇和舌头,有点吃力,口水也悄悄沾湿了下巴。 终于推到一边时,我几乎是喘着气贴了上去。 一开始的舔舐很慢,舌尖绕着轮廓转,像是熟悉又陌生的仪式。我不敢太快,怕撞到牙齿,怕他会生气。 但我还是失误了。 也许是角度不对,也许是太心急,牙齿碰到一点点—— 「啪!」 他的手立刻落在我屁股上,没有多馀的责骂,只有短促而清楚的一记掌声。 我吓得一震,连忙缩了一下脖子。他没有再补第二下,只是压住我后脑勺,往下一按。 力道不重,却像提醒:「现在,是你该认真表现的时候。」 我重新集中精神,张嘴包覆、吸吮,舌头沿着底部往上滑。不能用牙齿、不能偷懒,只能靠嘴、靠舌,还要让他舒服。我的下巴越贴越近,整个脸都快埋进去了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口水开始止不住地流出来,沿着嘴角滴下来,有点滑、有点热。我不敢停,只是更努力地吸着。 然后,我开始觉得怪了。 小穴那边有种不太对劲的痒。 不是刺激,而是渐渐升温,像是有什么在里面蠢动。那两颗胶囊果然开始发挥作用了。 我下意识夹了夹腿,却立刻想到——不能夹。 「啪!」 第二下掌声落下来。 「我有说你可以乱动?」 我立刻重新张开腿,脸还贴着他,嘴巴还不能停。下身的痒已经开始往上蔓延,让我不自觉地微微摇着屁股,像是想甩开那种痕痒。 可那根本没用,只会让他看得更清楚。 主人的手还压在我头上,但他什么都没说,没夸我、也没骂我,只是让我继续。 我知道他已经舒服了,但他不打算这么快放过我。 我试着专心,但痒感没这么轻易放过我。 主人的手指才刚在刚才把我撩开的地方轻按了一下,我整个人像电流窜过,下意识地颤了颤,结果嘴角一滑——牙齿不小心蹭到了。 「……!」 啪—— 屁股立刻被打了一下。 不重,但很响。 我吓了一跳,瞬间僵住。 「舔东西还用牙齿?你是在吃我吗?」 主人的语气冷淡,却让我心跳猛地加速。 我急忙吐出一口浓重的口水、连忙继续舔,努力让嘴唇盖好牙齿,舌头也更加小心地转动着。 主人的手压住我的后脑,不让我乱动,但没有用力,只是让我没得选择。 我乖乖地承接着这个惩罚般的训练,唾液混着羞耻滴落在腿间,而小穴因为内裤没穿、又刚洗完澡,一阵一阵地痒得像是有什么在里面乱窜。 我努力分心,却越舔越觉得……想要。 但我知道,我不能主动开口。 因为我是他的东西,现在还没轮到我求什么。 自己坐上去的色情命令 主人的手从我的头发后面慢慢移开,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,就听到他低声问我: 我喉咙发乾,但知道不能逃避,只能低声回答: 「想被主人……干。」 他没有回话,只是眼神扫了一下窗户,再看我一眼。 「自己坐上来,面朝窗户。」 我心里一震。 我知道这不是单纯的姿势要求。这是——要我看着自己,怎么色、怎么自己坐上去、怎么成为他的飞机杯。 我转过身,腿有点发抖。双手不敢碰他,只能自己慢慢撑住膝盖,膝盖一上一下地爬坐上去。 主人的手一点都没伸过来,没有帮忙扶、也没有碰我,甚至还靠得有点远,像是故意要我自己贴过去,自己「进去」。 小穴已经湿得不像话,我得忍着那种火辣痒感,一点一点地、自己沉下去。 窗户上的倒影也慢慢清晰,我看见自己坐着、腿张开到不自然,自己把自己当成了色情玩具。 他坐着不动,但我知道他一直看着倒影,也看着我怎么自动送上门。 我一坐到底,忍不住颤了一下。胶囊已经发热到几乎让我喘不过气,小穴湿得整个人像被打湿的抹布,刚好紧紧包着他。 主人没动,只是伸手抓住我的腰。 然后,慢慢地、一下、一下动了起来。 不是粗暴的撞击,而是一种节奏感──像是他在试探我,或者说……餵我吃一点甜头。每一下都带进火热的磨擦感,但又不让我真正得到什么。 「……你看那倒影。」他声音有点哑,像是刚压住什么喘息才说得出话,「自己怎么色……骚样都写在脸上了。」 我不敢回话,只是盯着窗户里的自己。那画面太羞耻:我背对着他坐着、腰被抓着动,乳房随着节奏晃动,整个人像个色情玩偶。 他的呼吸开始变快,可动作还是稳稳的,像是刻意不让自己太快。 可我撑不住了。 当他进到一个角度太深时,我小声地呻吟了一下── 那一瞬间,他停了。 手离开了我的腰,像是失去了支撑,我微微往前倾。 「叫得这么快?」他语气冷下来一点,但听得出来他自己也在忍,「想要?那就自己动,顺便……自己玩胸部。」 我咬着唇不敢回,只能伸手往自己胸口抓去。乳头还是敏感的,稍微一捏就抖了一下。 接下来,每一下动作,每一下呻吟──都要自己来、给他看。 我低头,双手抚上自己的胸。 那里早就因为冰块训练变得敏感不堪,一碰就泛起一阵刺痒。我只能一边动着腰,一边揉弄自己,慢慢往上推、往内揉、捏住乳头 主人坐着不动,只是仰着头看我,偶尔发出一两声短促的鼻息声。他没说话,他在看。 我开始喘了,动作也变快,汗珠沿着脖子往下滑。 倒影里的我──头发乱、脸红、乳头硬挺、屁股在主人的腿上主动摇动。 「啧,骚得跟发热的荡妇一样。」 他终于开口,带着一点压抑的笑,「连自己都会用得这么起劲。」 我正想停下来,他却忽然往前一推。 我身体向前倾去,双手自然撑在了窗边的玻璃上。 主人从床上站了起来,在我身后重新进入。这一次,他没有再压抑速度。 整个插入角度变了,身体贴着我背后,力道一次比一次猛。我双手贴着冰冷的玻璃窗,汗和玻璃交织成模糊的水痕。 我低着头,不敢看镜子── 却被主人从背后伸手,扣住我的肩膀,强硬地把我往上拉。 「抬头。」 他的声音低沉、贴在耳边,没有馀地。 我只能顺从地抬起头,视线正好与玻璃窗上的倒影对上。 那里的我──脸红、发乱、乳房在猛烈的衝撞下晃动不止,腿也颤抖着勉强撑住。 我羞得差点想闭眼。 但主人的手仍稳稳抓着我的肩,像是要我「好好看」。 「不准低头。你这样,才像我养的骚穴。」 我咬着唇,忍着不出声。 可他却偏偏贴在我耳边笑了,像是欣赏某个表演一样: 「这样才能让你记住──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。」 灼热感还没完全退去,但我已经控制不了,自己快不行了。 就在主人一次特别深、特别重的顶入时,我的身体忽然颤了一下,小穴不争气地收缩了。 「……啊──」我咬着唇,声音还是忍不住溢出来,整个人几乎跌在玻璃上。 主人的动作顿了一下。然后,我听到他低低地吐出一声冷笑。 「……飞机杯漏电了?」 他慢慢抽出身体,手却仍按着我的腰,「是不是坏掉了,嗯?高潮?」 我身体颤抖,腿有点发软,只能撑着玻璃,像个坏掉的展示品。 「你是不是该送去修一修?」他的声音没有怒气,但就是那种冷淡的语气,比骂人还难受。 我只能无声地摇头。 他却没有给我太多馀地,单手拨开我湿透的小穴,一指探入,像是在检查一个故障的零件。 「还会夹?……嗯?好像不太灵,真的要修。」 飛機杯漏電 我还撑在窗前,穴口还在微微收缩。 主人从我体内抽出来,动作不急不缓。他站直了身,拍拍我的屁股,语气像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: 「站好,别乱动。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工具能修修你这个坏掉的飞机杯。」 他说得云淡风轻,像我只是台失灵的机器——要修理、要归位,没有情绪,也不需要问为什么会坏。 我不敢转头,只听见他走向厨房、冰箱门被打开的声音。 几秒后,一阵冰凉突然贴上我的腰间,让我忍不住颤了一下。 「抖什么?女生多喝点水,不然坏掉的更快。」?他手里拿着两瓶矿泉水,顺手将一瓶塞进我怀里,语气带着玩味的命令:「喝完,500ml,不准剩。」 我转过身,小声说:「是……」 「什么是?」他冷冷地看着我。 「是,主人……」 主人从客厅回来,手上拿着那根刚开封的金属棒。他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了我一眼,又低头看了看我喝完的矿泉水瓶。 「水喝完了?那就开始修理。」 我双腿微张,站在主人的面前,手里握着那根刚拆封的金属棒。?主人早已脱了内裤,半躺在床沿,一边看着我,一边慢条斯理地抚弄着自己。 「开始吧,你先修你自己的洞口。」 我不再思考,直接照做。金属碰上那里的时候,冷得让我颤了一下,但很快就被里头的热潮吞没。 「慢一点」 我太急了,还没来得及回应,他的手就已经抓住我的乳房,掌心重重一压。我吸了一口气,还没来得及忍住,下一下就被重拍了一记屁股。 「你的表情不像是维修,是像要偷爽的荡妇。」 我立刻收敛动作,控制力道。只能在指令允许的深度来回摩擦,接着推进——但还不能到底。 主人没有间着。他的手指游移过我腰、我的大腿内侧,有时在我胸口压一压,有时忽然捏住乳尖转一圈,像在测试这些零件有没有正常运作。 「这边太松,你是不是平常没练?」 我摇头,他又是一下重拍,「嘴巴回答。」 「没有、没有……主……人……」 他没说话,但我感觉到他的满意。他指了指自己,意味我可以过去。我抬起其中一隻手,小心地碰触他,像是被允许的奖赏。 但也只能一下。?因为我的金属棒一个角度没控好,他眉头一皱,下一秒,又是乳头被狠捻了一把。 我呻吟出声,却不敢停下。只剩机械式地动作、调整、试探。 插入到底的时候,我没声音,只是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。主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,低低的,带着明显的闷火: 「继续。我要看到你做到结束。」 他没说什么是「结束」 这个姿势其实很难撑太久。 我的腿不能完全伸直,也不能跪下——只能维持半蹲,膝盖微弯,腰还得挺直。因为主人说过,背驼着不好看,他看不下去。 手指和金属棒上早就全是湿黏的痕跡,金属导热快,很快就变得和我体温一样热。我还得小心控制呼吸,不让声音太难听。 主人在我后侧,偶尔像是无意似地伸手抚过我腰、我背后的肩胛,有时又摸一下我快撑不住发颤的大腿,像是在确认我有没有偷懒。 汗沿着脖子滑下来,滴进胸前的缝隙。 我手指发黏,力气开始不稳时,他忽然开口: 「好了,一分鐘快速。开始。」 我还来不及反应,他已经啟动了计时器。 我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加快动作,前后、快进、浅抽,再进、更深。, 那一分鐘……其实我没有撑住。 动作加快之后,里面像是忽然被搅散了,每一下都摩擦到最敏感的位置,黏稠声音在静下来的房间里格外明显,我原本咬着唇、努力不出声,可是某一瞬间实在忍不住, 一声像是洩气一样的闷哼从喉咙溜了出去。 我当下整个人都紧了,心跳一瞬间飆到极限,以为会马上迎来责罚──会被捏乳头、被打屁股,甚至被命令重新开始。 但他没有。 他只是说 「继续」 一分鐘在这种情况下像永远一样漫长。 「停。」 主人的声音低而短。我立刻定住,还没喘过气来,他就已经靠近。 「手拿开,腿别动。」 我照做。他蹲下来,用手指拨开我的腿缝,低头、靠得很近地检查刚刚修理的「成果」。 他的手指没进去,但温度很真实。 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台刚组好的机器,被验收、被试用。 「还行,」他说,声音有点懒散,「勉强可以继续用了。」 他站起身,把金属棒从我手上拿走——我那隻手还因为沾黏和发热,颤着抬不起来。 我知道他还没用完我。 「我要一用到底,飞机杯可别在中途又故障了。」 主人这么说的时候,语气淡淡的,我被带回床上,回到熟悉的标准姿势——背贴着床垫,双腿自然张开、呈现他随时都能进入的样子。 他没有急着开始,他忽然弯下身,在我耳边说:「表现好的话,有奖励。」 我根本不敢动,只能僵在原地,直到他真的进来——整个到底。 主人今天又换了几个角度试,双脚要打直、併拢抬高,然后进来。 这样的感觉很奇怪,太紧、太满,整个下腹都被撑着,我只好闷住声音,告诉自己不能动,不能叫,不能思考。 可他还没结束。 下一秒,我就被翻身了。 我跪趴着,双手撑着床沿。还没来得及适应,他已经从后方快速顶入,这种姿势下——我最没办法忍住。 我下意识地想要往前爬,想躲一点,哪怕一点点。 结果被他一把抓住,接着就是连续几下重重的掌击,打得我整个人都发出声响。屁股发烫、颤抖,他却只说了一句: 「这是什么声音?会叫了?」 我知道,我破功了。 原本咬着的唇已经压不住,一声一声从喉咙逃出来,甚至不是我想的,是身体自己在发出声音。 主人好像听得很开心,动作忽然就变得粗鲁起来,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我钉在床上,我的身体被翻来翻去——横的、仰的、趴的,怎么方便怎么来。 到最后,我忍不住叫了出来。 一声接一声,有些是痛、有些是痒、有些只是……太满了,太胀了,我根本分不清是哪种感觉。 他没骂我,只说:「这么爱叫?等等我就让你叫个够。」 这句话说出口时,他还压着我、持续动着。那根金属棒好像还在体内留着些什么影响,整个下腹又麻又胀,加上先前喝的那瓶水,我突然意识到…… 我、好像、很想上厕所了。 「主人……」我小声地说,带着一点颤音,「我……想尿尿。」 他像没听见似的,依然动着,声音却低低地在我耳边响起:「等我出来再说。」 我只能继续撑着。每一下都像是催促,每一下都让我更想忍不住。 最后的那一轮,是标准的姿势。 我背贴着床,双腿自己分开。灯光从浴室打过来,光线柔和得近乎残忍。 主人的动作变得明确而稳定。他没有多说话,只有偶尔的喘息,和手指在我腰际的控制。 我几乎快撑不住了……那股压抑的尿意,像是被一点一点地逼到边缘。 就在我全身紧绷、尿意要满出来的瞬间,他停了。 我的身体像是被硬生生断电一样,肌肉还在微微抽搐,却没了重击的节奏。 我还来不及反应,他已经站起身,单手拉起我半坐起来,动作快速却不粗暴,只是力道无法反抗。 「别浪费了,嘴巴过来。」?他的声音很近,低低的,像是压抑着什么。 下一秒,他的身体已经贴近,我本能地张嘴,迎上那份炙热的命令。根本没有选择的时间。 就在我张开的那一刻,他进来了。 整个过程只有短短几秒,我的脑袋整个空白。 不是因为味道……「我是他的」的实感,狠狠地撞进我胸口。 像是全身都被佔满了,无处可以逃,只能接住、吞下,然后呼吸。 還沒結束的「收拾」 我以为结束了。 嘴里还留着他的味道,喉咙有点紧,我微微抬眼,看见他站在那里,低头看着我。 但他没有把我松开,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轻轻拍我一下示意可以休息了。 「现在才要收拾好我的飞机杯。」 「你不是很想叫?不是想尿?还想再高潮一次?」 我还没来得及反驳什么,他已经一手拿起床边那隻我自己挑的新按摩棒。 「起来,跟我进浴室。」?他说得像要去洗碗一样简单, 我腿软得差点站不起来,还是撑着起身,紧跟在他后面。 他没有回头看我, 那道温暖黄光照在我赤裸的身体上,连倒影都显得淫荡。 他要「满足我」。 我坐在浴室的瓷砖地板上,屁股微微发凉,背靠着墙,双腿自然打开。水气缓缓地爬上大腿根部,整个人就像还没彻底冷却的机器,被搁在这湿答答的空间里继续运转。 主人没有让我自己调整姿势,而是单膝跪下来,靠近我,仔细地看、慢慢地摸。 他特别去确认刚刚胶囊留下的反应有没有还在,甚至还用手指轻压,低声说了句: 「肿得这么夸张,是不是太兴奋了?」 我不敢回,只能紧张地喘着气,忍着不自主的收缩。 然后他说:「想尿不是吗?来,给我看看。」 我咬着唇,真的努力了。但那种太饱满、太绷紧的感觉让我根本放不开,身体反而更加僵硬。 过了几秒,我仍然没办法。 主人看了一下,语气没有不悦,但很平静地说:「不乖。」 说完,他直接伸手轻拍我大腿内侧,再用掌心稍微捏了一下还没退敏的地方,逼得我全身一缩。那不是狠劲,但却比刚才任何刺激都来得让我羞。 我有点急了,小声说:「对不起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我想尿……」 他只是轻笑一下,像哄孩子一样,说:「不是说想吗?我只是帮你回到『想』的状态。」 我咬了咬下唇,点头,真的很羞。 他没有立刻催促我,而是伸手覆盖在我小腹上,手掌温热,压力适中。他一边按着,一边说:「放松,不急,我会等你。」 那一刻,我真的好像只是一个机能还不够稳定的机器。他在等我啟动某个功能,而我……还在学习怎么让这个功能运作得让他满意。 我努力调整呼吸,眼神下意识地飘到他裸露的膝盖,再往上,是他那双没戴手套、却比任何工具都专业的手。他真的在等我。 然后,我终于放开了。 那一瞬间,温热的液体滑落,在这冷冷的瓷砖地板上溅出声音,也溅在了主人的手上。他没有躲,甚至还稳稳地用手掌承接住我流出的每一滴。 「对不起……」我低声说。 他却只是看着手掌上的痕跡,淡淡地回了一句:「这不叫对不起,这叫顺从。」 我呼吸都乱了,只能紧紧咬住下唇,双手握拳抵在大腿上,不让自己失控。 接着,他起身,抽了张毛巾帮我慢慢擦乾,没有表情,也没说多馀的话。那毛巾的触感温柔极了,像某种仪式性的收尾。 主人忽然站起身,走向架子上拿出那支新买的按摩棒。灰色、沉甸甸的重量,刚刚到货的东西。 「还有一件事,」他低头看着我,语气不算冷淡,但也听不出情绪,「刚刚你不是差一点叫出来吗?那就来补一下。」 他没给我选择,只是让我重新坐好,打开水声遮掩,接着将那支按摩棒按住我最敏感的地方。 刚被释放的身体又被激发起细细颤抖,全身都在发热、发痒,不能求饶。 回音在磁砖之间盘旋,我脸埋着膝盖,却还是忍不住发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声音。 主人什么都没说,只是在最后一个颤抖结束时,关掉了开关,把那支按摩棒在我眼前晃了一下。 「这支东西,你太容易用上癮,暂时没收。」 他没再多说什么,只是帮拨开还湿着的额前碎发。 「站起来,我帮你洗乾净。」 我扶着墙站起来,脚有点软。水声渐小,空气里还有暖湿与些微的雾气。他用温水从头到脚帮我冲乾净,又仔细擦去我腿内侧残留的水痕。 「你今天表现不错。」他一边说,一边用毛巾包住我,动作不疾不徐,「但从明天开始,我要重新安排你的湿润维持计画。」 我一瞬间抬起头,不确定那代表什么。他只是笑了一下,像是早就料到我会这样反应。 「你不是多买了几样东西吗?总不能浪费。」 我没回话,心里却已经开始痒了。那不是肉体的痒,是一种……期待,又怕自己受不了的紧绷感。 他擦乾我的头发,把我裹进大浴巾里,抱回房间。 「明天再说吧,现在,给我乖乖睡觉。」 濕潤維持新計畫 醒来的时候,主人已经坐在床边,穿着他的灰色居家T恤,低头看着手机。房间还暗暗的,只有窗外透进来一点光。 我还没坐起来,他就开口了。 「起来吧,该说早安,也该记一下新规则了。」 我赶紧坐好,腿併着、手放膝盖上,等着他继续。 「昨天玩的够多了,接下来几天,你要学会自己管理自己。」 「那两个震动棒,我先帮你收着。」 我不敢问收去哪里,但他语气很平常,好像不是在惩罚,只是「帮我保管」。 「不是锁起来啦,」他瞄了我一眼,像是看透我心里在想什么,「想用可以申请,但我没点头你敢偷用的话——就自己准备好受罚方式。」 我的喉咙一紧,不敢呼吸太大声。 「日常保养现在改成金属调教棒。」?「稳定三分鐘,或者快一分鐘,自己选。湿了就停,不是奖赏,是日课。」 「上班、出门就只能靠手。突袭检查……我不预告的,你懂我意思。」 我点点头,脸有点烫。 他看了我好几秒,像在思考什么,然后忽然凑过来摸了摸我的头。 「乖宝宝要保持湿润,但不能乱来。知道吗?」 那一下轻轻的摸头,让我心里整个松了一点。 我小声说:「知道了。」 主人没有强制我每天回报,但我知道他会看。他说过,不是逼我交,而是看我是不是会自己想交。 他也没再多说什么,就站起来去厨房倒水。 不該說謊的飛機杯 我坐在主人对面,一起在咖啡厅处理各自的事情。桌上的咖啡已经有些凉了,主人一边滑手机一边不经意地开口: 「最近状态还行吗?」 我一愣,停下了原本要写的行程计画,点点头。 「湿润维持有做到?」 「……有。」我尽量让声音平稳。 主人微笑了一下,低头滑着讯息,「上次说要自律不要偷用??你还记得吧?」 我整个背瞬间僵硬了。 但我还是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,「记得。」 他抬起眼看我,那个眼神我太熟悉了,像是在拆穿我之前,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。 「所以,都没用过?」 「……嗯。」 他没说话,只把手机翻过来, 我突然明白——他早就知道。 「你撒谎了。」 他的语气变了。不是怒吼,但冰冷得像刀子贴在脖子上。 我坐立难安,四周还有人在聊天、拿餐盘、轻声交谈—— 而我,在一间咖啡厅里,被主人一点一滴拆掉偽装。 「偷用了几次?」 「……两次。」 「几号?什么时候?怎么用的?有没有高潮?说清楚。」 我声音变小,「第一次是加班回家那天,用了小按摩棒……没有高潮。第二次……你出差第五天晚上,用得比较久……有。」 他没马上回我,只是盯着我好像在看一件出厂品瑕疵检查一样。 「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?」 「……说谎。」 「嗯。不是因为你用了,是你搞得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,要藏着、遮着。」 我低着头,双手抓着膝盖。 「所以等通知吧。」 他低头看了一下手机,打开行事历,语气平淡却毫不容情地说: 「惩罚什么时候进行,我会告诉你。」 我点了点头,耳朵红到发烫。 而主人,已经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,开始继续喝他的咖啡。 过了两天週五下午,主人只传了一句讯息:「晚上去你家。不准吃晚餐,家里打扫乾净。」 没有说为什么,但我知道是为了那件事。我偷用了。还不只一次。我以为他不会发现,我也以为……如果不说出口,就不会变成真的。 可他知道了,还是要来「处理」。 家里本来没什么乱,但我还是把浴室刷了两次,把地板也擦了。我连换下来的内裤都收得乾乾净净,就怕被主人以为我还在乱来。 肚子很饿,脑子却一直空转。我不知道主人会怎么惩罚我──是要我跪着?还是要直接用身体? 晚間訓練日記|我,不是寵物 我坐在门口的地板上,光着脚,双手抱着膝盖。 整个屋子安静得像陷进水里。只有我心跳的声音,好像很快,也好像静止了。 主人特别交代过,今晚不准吃任何东西,只能把家里打扫乾净。 我只敢喝水,怕自己撑不住,又怕违反命令。 钥匙转动的声音让我一下僵住。 门打开的瞬间,我没抬头,只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走进来。 「我带了你这种东西会喜欢的。」 他的声音不重,但语气里没有任何笑意。像是冷冷地丢下一句命令,而不是讲给人听的话。 我不敢问是什么,也不敢开口。只是乖乖站起来,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——先是上衣,再是内衣,再是内裤。 我光着身体站在玄关边,低着头,像个不知道能不能被原谅的东西。 他从袋子里拿出一颗跳蛋,拆开,连说明书都没看,就蹲下身,动作俐落地塞进我体内。 塞的位置很巧妙,不是太深,却刚好贴在我最敏感的那个点。 像是早就算好尺寸一样,那一下,我整个人都抖了一下。 没有前戏,没有一句话。他只是低声说:「跪好,门边。」 木地板冰冷,门板也冰。跪下的时候,我还能看到主人坐在椅子上,手上抱着我家的猫,淡淡地看着我。但不久后他站起来,走进房间,留下我一个人跪着,肩膀靠着墙,双手乖乖收在背后,不准动。 「我去拿东西,夹好了。」他说得平淡,像是交代一个家电的开关规则。 我点点头,什么也不敢说。 跳蛋是在他离开之后啟动的。突如其来的震动让我整个人像条抖动的狗一样跪不稳。电流穿进身体的时候,我下意识想呻吟出声,但他的声音从房间传出来:「不准出声。飞机杯没资格叫。」 我咬着牙,忍着,每一次震动都像在剥开羞耻的壳。外面走廊传来脚步声,有人在门口停了一秒,那声响像炸在我耳边一样清楚。我拼命克制身体的晃动,怕下一秒就被发现。 高潮来的时候是悄无声息的。像电击,又像惩罚。我整个人颤抖着,但连喘息都只能用鼻子藏起来。 高潮后震动没有停止,只是变慢、变浅,像是在讽刺我刚刚的反应还不够丢脸。过了一会,他走回来,手上还抱着猫,蹲到我旁边,空着的那隻手摸了摸我的头。 「不错啊。」他说,语气像在夸一台机器运作正常。 「不过……地板弄湿了耶。」 我低头,看见自己膝盖下的木板上一滩湿痕。 他放下猫,然后伸手扯了我头发一下:「自己清乾净。」 我怔住,但他没再说什么,只是坐在旁边看着。 「这不是你高潮时留下的吗?舔乾净。你是什么?只是一个发情时会滴水的性玩具。」 我真的趴下去舔了。 舌头碰到冰冷的地板时,我有种说不上来的委屈。但我不敢停,也不敢抹掉,只能一下一下把黏腻的液体舐乾。主人没再说话,只是一边玩着我家那隻猫,一边盯着我舔乾自己流出的痕跡。 眼泪不知道是因为羞耻、还是因为……有种我连猫都不如的感觉。 舔完后,他帮我简单擦了擦,然后不让我上床。 「今晚你不是人,不是宠物,是飞机杯。飞机杯没有床。」 他把我放在门边,给了一条薄垫子,让我跪趴着、双手绑在背后,脸朝着门。走廊灯光从门缝洒进来,只要有人经过,我就会被照得一清二楚。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。 只是站起来时,顺手捡起窝在沙发上的猫,走到我身边,低头亲了一下我的头顶。 那一下很轻,几乎没有温度。 「你的猫可以跟我一起睡,飞机杯晚安。」 我抬起眼的时候,只看到他的背影和猫一起进了房间。他没有回头,甚至没有关门。 但我听见他走到床边,把猫轻轻放好,然后回身,顺手把我体内的跳蛋,再次开到震动模式。 「啊──」我忍不住低吟一声,声音卡在喉咙里,不敢喊出来。 「喔对了。」他转头回来,站在门边笑了一下,像是刚想起什么。 「不要再把毯子弄湿,明天还要用。」 「也不准叫出声吵到邻居,还有我。」 「忍耐到没电为止,反正你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吗?」 他说完就关上房门。 我跪在原地,湿意缓慢地渗出来,身体一点一点变得发烫,却一动也不敢动。 跳蛋的声音在屋内其实很小,但我听得很清楚。是提醒、是羞辱、是惩罚。 我不知道。 我只知道,我的膝盖越来越麻,下腹越来越涨,整个人就像被锁在这里一样。 我是飞机杯,不是宠物。 飞机杯没有晚安,也没有休息时间。 只有震动声,和主人的命令。 门底透进走廊的灯光,我身下的皮肤还湿湿的,嘴唇上有刚刚舔过的味道。身体软、空、瘫着。 我醒来的时候,其实不知道是几点,只知道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里,很温暖。 但我全身都是冷汗。 跳蛋还在体内,不规则地发着颤。 不大声,但很稳定——就像它整晚从没停过。 我以为它会在我睡着之后没电……但它没有。 毯子下面早就湿了一片,原本是照着主人的要求,跪趴在门边,膝盖分开、手在后,额头靠地板。 可我早在半夜撑不住了。 身体捲起来,变成侧躺的姿势,两手还反绑在背后。像什么被拋在角落的东西,扭成一团。 是我自己动的。因为太痒、太痠、太湿,撑不住了,只好靠自己改变姿势。 可是……这样不对。 主人靠过来时,我连回头的力气都没有,只是下意识地收了收腿。 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弯下身来,笑眯眯地看着我。 「早啊,睡得好吗?」 但他当然知道。他总是知道。 「姿势都记不住了?」 语气平淡得像在问早安,却让我整个人瞬间僵住。 我脸整个烧起来,不知道要怎么回答。只是下意识想收紧腿、却因为太酸根本动不了。 「那么想夹东西?等等再帮你找个新的?」 他走到我后方,摸了摸我大腿,像是在检查玩具的表面有没有裂痕一样。 「还有电啊,电力真不错。」 我咬着唇,他却只是轻轻笑了一下,把那颗还在震的跳蛋——又按了一下,调整模式。 「那就……继续吧。都已经这么红了,你真的很喜欢这种东西在你里面吧?」 然后,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走去厨房,好像只是开个早会前的例行巡检。 而我,就这样躺在毯子上,背后还被绑着,腿中还塞着昨天的惩罚。 主人从厨房走出来:「你家没水了。」 我一怔,原本要说今天会送水,但他直接打断我。 「等不了,自己下去买。」 「买完就算结束。」 他松开我绑了一整晚的手,帮我挑了件厚棉洋装穿上,还细细拉整衣服的下摆与线条,确认贴身却不过于暴露。接着给我戴上口罩,语气轻得像说笑话。 「不要让人闻到味道。」 他说完,转身回房,只留下我站在原地,意识还黏在体内那颗没停过一秒的跳蛋上。 我一出门,楼下电梯还没按,就震了一下。 主人调高了强度。 我几乎站不稳,还得强迫自己假装正常。想到不能坐电梯,咬着牙、走下楼梯。每一步,像是踩在自己的神经上。跳蛋的位置卡得刚刚好,刺激敏感区域又不至于让我崩溃,但当强度一上去,每走一步、每晃一下,体内都像有火烧在里面。 便利商店只要走三分鐘。 今天我走了快十分鐘,还在货架前来回绕了两圈才敢排队。 手在抖、腿在发软,额头冒汗,口罩底下的喘息声根本压不住,像一隻随时会被拆穿的骚货。 我买了两瓶 2 公升的水,拎在手上像惩罚的道具。 一路回来我几乎是靠意志力撑着。楼梯,变成了恶梦。 每爬一阶,跳蛋就晃一下。水在晃,我也在晃。大腿内侧早就湿了。到最后根本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。 我终于回到家,还没开口,主人已经靠在门边等我,眼神低低地扫过我湿黏的大腿与颤抖的手。 「很久嘛。」 他说得不重,语气甚至有点温和。 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,正想赶快把水放回厨房,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。 「怎么?回来也不说句话?」 他的眼神忽然冷了,像是期待落空的猎人,「应该说什么?」 我呼吸乱了。体内还在震,我快站不住了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 「你知道我刚刚以为什么吗?」 他靠近,嘴唇贴着我耳边,一个字一个字往里面塞,「我以为你会跪下道歉。」 「结果呢?什么都没有。你只是被玩弄到脸红喘气,就忘了自己是谁?」 我吓得一颤,腿瞬间软了。 「还不跪?」他声音还不大,却像压垮我最后的稻草。 我跪下了,双手撑着地板,跳蛋还在震,震得我整个人都快散了,还是撑着、还想忍。 但他没打算就这样放过我。 「说出来,你刚刚在楼下,是不是很湿?是不是走不稳?是不是……快高潮了?」 我死死咬住唇,想说不是,却发现根本说不出口。 他忽然蹲下来,手指穿过我的头发,把我往上抬,让我不得不抬头看着他。 「是不是?」 我崩溃了。 眼泪啪地掉下来,我终于哽咽着开口:「对不起……我刚刚……真的快受不了了……对不起……」 我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清楚了,只是不停道歉,像是一个彻底认输、终于回到笼子里的小动物。 就在那瞬间—— 体内的跳蛋停了。 啪的一声,彷彿我整个人也跟着熄掉。 那个停下的瞬间,比任何高潮都来得强烈,像是整夜整天堆积下来的痒与羞耻,在一秒内炸开又突然真空。我瘫在他脚边,身体还在颤,嘴巴还在喃喃着「对不起」。 他却只是轻轻地呼出一口气,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,没有再骂、没有再碰,只是说了一句: 「这样才乖。」 他的语气有些低,有些冷静,又像是还在压着什么,「虽然还有一次……但如果你真的够乖,我再想想要不要少罚一点。」 我闭上眼,心里反而安静下来。 原来崩溃之后,才是真的顺从。 我还伏在地上喘着,身体湿得不像样,双腿发软,内心空荡荡地只剩下一句句「对不起」在脑中回盪。那颗终于没电的跳蛋还留在体内,好像提醒着我昨晚的所有错误。 主人走近,俯身蹲下,手指探入的那一刻我下意识颤了一下。他没有说什么,只是淡淡开口: 「包装、说明书、充电器我昨天全都丢了。这颗也没用了。」 他随手把还留着我体温的跳蛋丢进垃圾桶,我甚至不敢抬头看那个被丢弃的声音,我咬着唇,还在等接下来的处罚。但他只是盯着我看了几秒,眼神像是在判断什么,然后轻声说: 「原本今天早上打算再用一下,结果这隻飞机杯太脏了,暂时放你一马。」 我心跳漏了半拍,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松了口气。 「对不起……」我低声补了一句,声音发虚。 他没再骂我,只是站起身,把我拉起来:「去洗一洗。然后换衣服,等一下带你去吃早午餐。」 那语气已经恢復平静,听起来几乎像是在照顾「人」的口吻……但我知道,那不是因为我变回人,而是因为我这个东西,暂时完成了调教。 洗澡的时候,我蹲在莲蓬头底下冲得很久。 那颗跳蛋留下的灼热感还没完全退去,身体还是黏着、红着。 兩週平穩後 这两週其实过得很安稳。 我们像一般夫妻情侣一样生活,一起出门买菜、看电影、睡前聊天。主人没再对我下什么命令,也没有给我新训练或新作业。 我以为,是不是他其实……没有那么想用了? 但每次我想问,他都只是伸手过来摸摸我头,或是不动声色地吻我额头:「最近很乖。」 直到昨天晚上。 那天我真的太累了。 加班到九点,只想快点洗澡睡觉。 主人原本只是坐在床边,默默看着我擦头发,突然低声问了一句: 「今晚我可以用一下吗?」 我抬起头,有点慌,也有点歉疚地说:「我今天不太行……可以改天吗?」 他没说话,隔了一会儿才像自言自语般低低地说: 「嗯……没关係,反正那次还欠着,明天处理好了。」 我的心咚地一跳。 他说得很轻,他指的是上次偷用玩具、还没清算的第二次惩罚。 原本以为那件事过了,没想到他一直记着。 当晚他没有碰我,只是翻了个身背对我躺下,却没睡多久。 我一直盯着他的背影,内心忐忑不安,直到自己也慢慢睡去。 今天早上醒来时,他已经不在床上了。 那个「明天」,就是今天。 主人说要执行最后一次惩罚。 但没说什么时候,也没说在哪里。 他只说:「你就在家里等,我准备好了。时间到了,我会帮你叫车。」 「衣服穿T恤,下身不要穿。真空出门,只准带手机。」 我没有问为什么,也没有问去哪。 现在是下午两点四十七分。我已经换好衣服,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快一个小时了。 我穿的是最普通的灰色T恤,底下什么都没有。 胸部碰到布料,稍微动一下就能感觉到乳头摩擦着衣料的存在感。底下则是空荡荡的风,连裤子都没让我穿。 外面天气很好,阳光晒得房间有点闷热。我甚至还小声问自己: 「我有办法走出门吗?」 这都是我欠的。 手机忽然震了一下。 萤幕亮起,上面写着:「您预约的计程车已抵达,车牌号码 3587。」 我手指颤了一下。 我刚走出楼梯间,车就到了。 是台银灰色的车,一眼望去没什么特别。但司机摇下车窗,看了我一眼之后,问出口的第一句话是 「请问是……飞小姐吗?」 我僵了一下,点点头。 他没再多说什么,只淡淡应了一声:「好,上车吧。」 车门自动开了。我坐进后座,关门的瞬间手机就又震动了一下,是主人的讯息。 :「听见了吧,飞小姐?记得这是什么意思。」 我知道他不是在提醒名字。他是在提醒我,我现在是什么。 今天不准說「不要」 到了百货,我下车前看了一眼讯息。 :「走到B1男厕,最里面那一间。门别锁死,等我说话。」 我咬着下唇,点开导航。 这是一家我不常来的百货,距离我家很远,也很大,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里面即将发生什么。这让我更难逃回家。 电扶梯一路滑下,我数着心跳。 B1 男厕在靠近美食街尾端,光线昏黄、外头不太热闹。我推门进去,快速走到最里面那间厕格,刚关上门,手机又亮了。 :「我看见你进去了。」 我抖了一下。 然后指示一条一条地跳出来—— :「站起来。把T恤撩到胸口以上,用下巴夹着。」 :「脚打开,面对门,让我知道你在准备。」 我知道他一定正在看。 门锁轻响。 主人的身影出现在厕格里。他像是早就观察我够久,动作没有多馀,直接反锁上门。我站着,一动不动,只有心跳砰砰直响。明明空间不大,却感觉每一秒都像被拉长。 他没有马上说话,只是看着我,一眼扫过我下摆下垂的 T 恤、没有遮蔽的胸部和腿间的空旷。那双眼神冷静得几乎残酷,却也带着压抑的情绪。 接着,他靠近我,低头在我耳边说: 「今天是补罚,但也是一次游戏。」 「规则只有一个──不准拒绝我。不管我说什么、摸哪里、想怎么做,你都不能说『不要』。」 他伸出手,从我大腿内侧慢慢滑上来。 「只要你说一次『不行』,惩罚就作废。我就直接带你回家,把你绑起来重新来过。」 「懂了吗?」 我点头 「还有,」 他抬起我的下巴,让我正对他,「这里是公共场所,不准叫出声。」 我的唇颤了一下,刚想回话,他已经用指尖擦过我唇边,轻声说:「从现在开始,结束时间我说了算。」 话音刚落,他就伸手把我转过身,贴上冰冷的厕格墙面。一边轻松地拉下裤头,像是从口袋里取出一件顺手的私人物品。 没给我任何准备时间,也没有任何前戏。只是轻轻压着我,像是把某件慾望用完就要塞回原位的东西,直接用自己的下体,毫无预告地进入了我体内。 连续的插入、揉弄、捏拿、拍击,没有问我舒服与否、也没有给任何节奏预告。我的身体被按在厕格墙上,不断因为进出与刺激反射性地颤抖,一度快站不稳……但他没打算放过。 「想让别人知道,你在里面被怎么用的吗?」 我摇头,双腿发软,却不能掉下来。手撑着墙面,汗水顺着发际流到锁骨,胸前的乳头像玻璃珠一样绷紧,敏感得快炸开。 那 15 分鐘很长。没有休息,没有对话。 门外忽然传来洗手台的水声。 我本能地收紧腿、低头,不敢动。 但主人的声音却毫不避讳地从我耳边响起,语气轻描淡写,像是在说一件日常小事: 「这件灰色T恤我真的不喜欢。」 他顿了顿,嘴角弯了一下,语气几乎愉快: 「那我们就出去挑一件新的,你穿给我看。」 我整个人僵住。水声还在,外头有人。 我身上还有他的痕跡,甚至腿间还有湿热未退的黏腻感。我咬住嘴唇,很想摇头 主人今天说得很清楚:「只要拒绝一次,就算任务失败,惩罚重来。」 他没有逼我开口。只是语气像平常一样温和:「快点整理一下,别让人看出来。」 我只能点头,像机械一样将T恤往下拉,低着头整理皱掉的衣角。 没有内裤,所以腿间没办法完全遮住异样的触感。 我低声问:「可以……戴口罩吗?」 他笑了一声,从外套口袋拿出口罩,帮我戴上。 「还知道自己是什么德性。」 厕所外的脚步声还没走远,主人就把门打开。他走在前面,我只能低着头跟上。心跳快得不像是刚做爱,更像是即将出事的小偷 主人像是早就知道路一样,绕过几家店铺,走进某间风格简约的女装店。 店员笑着打招呼,他只简单点了下头,就走向某个架子。 像是早就知道要挑什么,从架上拿出一件白色的连身裙,薄蕾丝雪纺、有内衬、胸口是平口剪裁。裙摆不长,大概只到我大腿中间偏上的位置。 我光是看了一眼就感觉不安。 没有内衣、没有内裤,整个人空荡荡的,这样的裙子……连风吹一下都可能让我走光。 但主人只是轻描淡写地递给我: 「去试穿。看起来很适合你。」 「胸部太小的话就用背挺直一点,知道吗?」 我吞了口口水,点头,接过裙子走向试衣间。我一边换衣服,那件裙子小腹贴得很紧,胸前没安全感,裙摆也短得让我不敢低头。 「好了吗?」主人在外头问。 我拉开试衣间的门,裙摆轻飘着,肩膀缩起来不敢抬头。主人坐在沙发区,头也没抬,只轻声开口: 「站好。」 我站在试衣间门口,光脚踩着地毯。 他终于抬起头,但不是看我,而是往店内招了招手: 「不好意思,可以请你帮我看一下这件适不适合她?」 我瞬间紧绷,但店员已经笑着走过来,专业地看着我上下打量。 「这件很适合耶,您女朋友腿线条很好,而且白色衬她肤色。蛮亮眼的。」 我脸红到耳根。 想要反驳、想说什么,可是主人却在那时轻轻地问: 「怎么,不说话了?」 「刚刚不是还想说不要,还想拒绝吗?」 我摇头,小声说:「……没有了。」 主人终于站起身,语气还是淡淡的: 「这件吧,吊牌直接剪,我们穿着走。」 漂亮的洋裝,漂亮的女朋友,漂亮的洩慾工具 我们从女装楼层出来后,主人的手一直搭在我腰间。 白色洋装贴着我发烫的肌肤,裙摆下的空气像是故意地挑逗。电梯每经过一层,他都会轻轻扫过我耳边说一句:「这层有厕所。」 我不敢接话。从五楼开始,每经过一层,他真的都会停下来。带我进去男厕,最里面的那间厕格。 他动得不快,但很深。像是有节奏、有耐心。 我开始因为羞耻热度会流汗。 男厕里的灯光偏黄,我站在最里面那间厕格的墙边,手搭着门,裙摆被主人撩上来,掀到腰际。 他说:「这种裙子很方便,掀一下就可以用了。」 「以后要多买几件,能直接从裙子底下看见骚穴」 我太喘了。刚刚那一下撞得太深,我下意识撞到门板,发出一声声音不小的「咚」。 「有人吗我要尿尿~」 突然外面传来小孩奶声奶气的叫喊,还伴随着一连串乱敲门的声响。我几乎快叫出声。 他故意一下一下撞得更深、更稳,每一下都重重顶进刚刚好让我无法忍耐的位置。 「他要尿尿,你呢?你是不是也快尿出来了?」 我猛地咬住下唇,全身一阵抖。 「主、主人……」 「嗯?」 他身体一压,把我抵在墙上,从后头狠狠一进。 「要停吗?」 「不……我不敢……」 「那就乖一点,声音压低一点。不然我就开门,让他看看里面这个站不稳的漂亮姐姐,到底在干嘛。」 眼泪都要逼出来了,可小穴却紧紧夹着他,一缩一紧,像是背叛了我自己。 门外传来妈妈的责骂声:「你不要乱敲门!去那边等!」 脚步声慢慢远去。 我终于忍不住垂下头,额前的发丝黏在脸上,全身都在颤抖。 但主人还没结束。 他轻笑了一声,还特地又顶了几下才慢慢抽离。 「这才刚开始。」 「走吧,下一层。」 我以为刚才那次,已经够丢脸了。 没想到主人一出厕所,只是抓住我手腕低声说: 「下一层,最后一次,就可以离开这栋百货。」 我跟着他搭电扶梯下楼,洋装内衬贴着汗湿的皮肤,胸口还在微微起伏。旁人看起来可能只觉得我是个衣着漂亮、脸红红的女生,没人知道我刚刚被操得腿软,连讲话都发颤。 这层的男厕更里面、人更少。进去时,主人让我自己选隔间。我手指发抖地选了最角落的一间。刚关上门,他就拉住我的手,把我压坐在马桶盖上。 「不要动,我来。」 他从外套口袋拿出一条细长的领带。将我双手在背后轻松绑住。 「刚刚站着太久了,这次让你坐着,也算我贴心。」 我还来不及喘一口气,主人已经跪下。手一扯,把裙摆整个拉到我腰上,内衬挡着的部位被完全暴露。 「腿张开,别夹着。」 我照做,裙子高高堆在肚子上,身体像张开等他审视的商品。 他这次没插入,却忽然蹲下,在我面前盯着早已湿透的地方看了一会儿 湿热的舌头毫无预警地贴上来。 「啊……!」 我反射性地缩了一下,但已经逃不了。他含着舔、时不时用唇稍稍吸附,舔得又狠又慢。 像是在发洩,又像是在吃什么上癮的东西。 我忍不住颤抖,双腿发软,整个人被迫靠着墙壁支撑。他没有停。 「这种味道……你到底是吃了什么?」 他的舌头时而绕圈、时而挑逗敏感点,整个小穴像被电流窜过。 我哭腔都快出来了:「主……主人……这样……不行……」 「喔?」 他抬头,脸上是湿湿的、微喘的样子。 「不行什么?」 他故意用手指一边拉扯我的乳头,一边继续舔,整个人像是在贪婪地吃什么香甜的东西。 「我只是帮你清洁,这样出来才不会太明显。」 ——是吗?可他刚刚舔的时候,根本就喘得像要失控的人。 我快不行了。真的。 脚一软,整个人歪进墙边。然后他终于停了。没等我喘口气,他一边替我拉下裙摆、一边开口: 「我们该走了。我不想让人看见你脸红成这样。」 我还绑着的手被松开,裙子也被他顺得整整齐齐。他帮我整理头发、擦了擦嘴角,低声: 「还想拒绝我吗?」 我低下头摇了摇。 下午才刚在百货经歷一连串羞耻使用,我本以为这趟惩罚终于告一段落了。 但主人走在我前面,经过一家餐厅门口时忽然停下脚步。店门旁贴着一张警语写着:「未穿戴整齐,谢绝入内」。 他看了一眼,嘴角一弯,转头看我,不怀好意的眼神像是早有预谋。 「你知道这是写给谁的吧?」 我一时没反应,他却像在问候一般拍了拍我的屁股,语气轻描淡写却句句羞辱。 「洋装底下什么都没穿,又刚被操完几轮,你觉得这样算穿戴整齐吗?」 我连忙低头否认,脸颊涨红。他没说再多,只是转身走向餐厅对面的公园,选了一张正对门口的长椅。 「坐。」 「腿,张开一点。跟肩膀一样宽。」 「……这样?」 「再张一点。让人一看就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不能进那家餐厅。」 明明阳光还在,公园里也有零星几组人走动,但主人完全不打算收敛。我只能乖乖照做,假装若无其事地坐着,双腿微微颤抖。 「你要去哪里……?」 我忍不住轻声问出口,却只换来主人的一个转头和冷淡的提醒: 「买东西,饿了。」 「腿要保持张开,夹起来的话,晚餐就免了。」 我一愣,还来不及反应,他已经转身朝餐厅走去,步伐稳定从容,像是完全不担心身后的我会有什么状况。我只能僵硬地维持着腿张开的姿势坐在那张阳光晒着的长椅上。?裙摆很轻,风吹起时总会碰到大腿根部的空气感,每一秒都提醒着我「里面什么都没穿」。 更可怕的是时间。有人走过。有人回头。 那时我已经在公园椅子上坐了一会了。?我知道他在看。从对面的餐厅窗户,应该正好可以看到我坐在这里的样子。 他说了,不准夹腿、不准遮、不准拒绝。只是坐着而已,也不是第一次了。?但还是出事了。 有个小孩经过,手里拿着颗彩球。 他说:「妈妈,那个姊姊的裙子怎么这么短?」?我听到了,耳朵瞬间热起来。然后他手里的球,就这么滚了过来。?滚到我腿中间,正好卡在裙摆底下。 我真的只是本能,双腿很自然地、轻轻地、合了一下。 就一下。 然后我听到熟悉的脚步声,和那声轻轻的笑。我抬起头,主人从餐厅里走出来了,手上提着餐袋,就站在那里,看着我。 没有表情,没有话。只是那个眼神,就让我瞬间明白—— 我完蛋了。 球被撿起來了,可我卻跌得更深 我还在发呆,下一秒,他已经站在我面前,弯下腰,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 「小朋友的东西,要记得还给人家。」?他的声音很轻,甚至有点温柔。?他用两根手指从我腿间把球捡起来,球碰到大腿内侧的时候,我忍不住颤了一下。那颤抖他肯定看见了,但什么也没说。他站起来,把球递回去给小孩,还笑着摸了摸小孩的头。?「以后玩球要小心,别乱丢到姐姐那里去囉。」 小孩点头,妈妈向他道谢,牵着孩子离开。 等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,他才慢慢转回来看我。 笑容没有了。 他低下头,靠近我耳边,用气音说了句话: 「不是说了不准夹腿吗?」 我还坐在原位,大腿微微颤抖,裙子悄悄黏在膝盖上。阳光开始西斜,风一阵阵地扫过来,我不知道主人接下来会怎么处置我,只知道还不能动,不能合腿。他倒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坐在我旁边,拆开他的晚餐,慢条斯理地吃着。 「坐得还算乖嘛。」?他淡淡说着,像是在聊天一样。 我不知道要不要回应,只能低着头,目光躲避。然后他突然把另一个餐盒递了过来,是我的晚餐——我刚想伸手去接,下一秒,他却往回一收,把餐盒稳稳地放在我腿中央。 「夹好。」他低声说。 那语气就像刚才一样平稳,却让我瞬间绷紧全身。他没有再多说一句,就继续吃自己的饭。我只能小心地把腿夹紧,不敢让餐盒晃动太多。盒底的热度隔着薄裙直接贴着肌肤,随着里头的汤汁晃动,湿气悄悄爬上来。 裙子是雪纺的,滑布料本来就不防滑,一不小心就会滑落、歪斜、打翻。更可怕的是,一旦脏了,没得换,还会更显眼。 我只能专注地维持那个动作——小腿内夹,大腿用力,一动不动。每当有路人走过,我就更加紧张,生怕有人发现我这个姿势有多不自然。 主人看起来心情不错,还吃得有点慢。 但我知道,他不是还没想好怎么罚我,他只是——还没决定,从哪里开始让我更难堪。 我的腿正在发抖。 撑不住了。餐盒的重量并不重,但用「夹」的方式撑着它维持平衡,是一种几乎不可能完成的动作。尤其是在裙子那么滑、姿势那么彆扭的情况下。 我试着调整姿势,每次肌肉一放松,餐盒就会晃动一下。汤汁在盒里滑动,烫意从纸盒底下透进裙摆,又烫又痒 我还是失手了。 「啪」的一声。 餐盒落地的声音太大,甚至把几隻附近的鸟吓飞了。黄色的汤汁溅在裙子上,我低头一看─那一块湿湿的滩痕位置实在太糟,刚好在裙襬正中,像极了失禁。 我吸了口气,抬眼偷看主人。他停下动作,慢慢地放下手里的筷子。没有说话,只有那种快要爆炸前的静。 他没有马上说话,目光沉了下来。 「??你一次又一次让我失望。」 我急了,试图抢在他发火之前讲清楚:「不是、我不是故意的!是它太滑了,我脚也麻掉了??!」 他原本皱着眉头,这下彻底阴下脸来。 「还学会抢话了。」 他明明那麼愛乾淨,卻把我拉進這種地方 裙摆沾满汤汁的样子说不出的糟糕,像尿了裤子。当我还在试图拿纸巾擦的时候,主人忽然站了起来。 他没大声,但每一个字都像冰块一样丢下来砸我。 「现在是怎样,嘴巴答应,身体在抗议?」 我僵住,没有回话。只是低头。 「说可以夹住,结果一下子掉了。说不夹腿,结果看到人就合起来。现在好不容易拿个晚餐给你,你又一副快哭的脸。」 他低下头,视线紧贴着我:「既然嘴巴说得这么好听,那我问你──」 他忽然靠得非常近,在我耳边压低声音: 「现在过去那边人行道上,跪下来帮我舔鞋子,舔乾净,舔到我说可以起来为止──你愿不愿意?」 我惊了一下,下意识点头:「我可以??」 但我的手却收得紧紧的,脚也微微往后缩了一下。 他看见了。 「……呵。」他轻笑一声,像是彻底断了最后一点耐性,「你嘴上再会说有什么用?」 「身体每一个细节都在说『我不要』,那还装什么?」 我还没回神,他已经迅速俐落地把纸袋、餐盒收拾完毕,手机都收进背包。语气完全变了,再没有戏謔与调侃: 「起来,站好。」 我还来不及问要去哪,他就已经拉起我的手腕,往旁边一条巷弄走去。 我从没想过主人会走进这样的地方,巷弄里没有监视器,光线昏暗,一旁停着两台子母垃圾车,空气中有腐烂果皮和油烟混杂的气味。对面开着小后门的厨房传来洗锅子的声响,另一头还有一家霓虹灯快坏掉的按摩店,门口贴满模糊的价目表,灯闪个不停。 他没停,一手拉着我越走越里面,直到站定在垃圾车旁的那堵墙边。 我吞了口口水,想说话,但他比我更快开口。 「你不是很会反抗吗?」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楚,我摇头,刚想解释,他突然一把把我压在墙边。 不是用力,是那种极致压抑后的冷──像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里,但只要我再出一点错,后果可能不是我能想像的。 「我问你,你是想让我在这里处理你,还是──」?他靠得更近,声音在我耳边震动,「让路过的人看到我怎么丢掉一个用坏的飞机杯?」 这句话比任何责骂都更狠。主人自己居然又再一次、为了我这种东西,忍了那么久。只要我现在不表现出「乖」,他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。环境再骯脏,他也能「让我学会不顶嘴」。 我慢慢跪下来,甚至不敢看那块地板,只能靠手撑着。 「……请、让我补偿。」 他没马上回应,只是低头看着我,久久,才冷冷开口: 「不准嫌脏,不准再说不要。」 那里真的很臭。 油烟、湿垃圾、水沟、发霉纸箱混在一起的味道,还有主人鞋底从人行道踩过来后留下的溼气味,整个瀰漫在我鼻腔。「舔乾净。」他站着,鞋子就停在我眼前,我张嘴舔着主人的鞋尖。没脱、没换,就是他一路踩过街边水渍与泥泞后的样子。 我跪得很直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,眼角酸胀,连呼吸都只能从嘴巴吸一点空气。 他站着,目光冷静。 我舔了三圈,口水混着泥泞在鞋面打转。 忽然──他从包里拿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,动作毫无预警。 「张嘴。」 我下意识照做,他立刻把瓶盖扭开,直接将水朝我嘴里泼下来。力道很准──不是让我喝,而是冲。 「脏死了,舔成这样。」 我一呛,水顺着嘴角流下,胸口整片都湿透了。他把瓶盖盖上,往后一丢,然后他往前一步,裤襠直接抵着我额头。 我没动,但眼泪还在掉。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声音终于低了些: 「你不是不愿意。」 我低声说:「对不起……我知道错了。」 他轻笑一声,没说原谅,反而将手往下,捏住我下巴,强迫我仰头与他对视。 「你的嘴清乾净了。」 「嘴伺候。」 膝盖磨在粗糙的水泥地上,还带点碎沙子。 「屁股抬起来。」?我照做,嘴对着主人的裤档,身体变成某种弯折的三角形。 他拉开拉鍊,一手扶着我的头,另一手伸进我身后。指尖一下子插了进来。他笑得冷,指节往里面一转,我浑身一抖,嘴唇下意识想要闭紧。 「张嘴,不准偷懒。牙齿再碰到……今天你就别想回家了。」 我努力张大嘴,让舌头包住,口水一点一滴从嘴角滑下来。手撑着地,屁股高高抬着,他没动太快,但不给停。一下、一下、一下,像是惩罚也像是测试,我的喉头反覆被填满,呼吸越来越难,每吸一口气都夹着气味与羞耻。 「你啊,就适合这个姿势,嘴塞着,屁股高高的,让我想检查就检查。」 他按着我后腰,逼我更稳地撑着,我已经不知道是撑着喘气,还是撑着尊严。 每一下我都强忍着呕吐,喉咙已经麻木,只能任他前后进出。 眼泪不停往下流,口水也止不住──黏在脸颊、下巴、脖子上,混成一片。我不敢停,真的不敢。?直到我忍不住乾呕了两下,肩膀抽动,才被主人抽身拉开。我几乎是伏在地上喘气的。 「真的是??会让人失望的嘴。」?他一边看着我后面,还沾着湿意的手指,在空气里摇晃了下。把那两隻检查完的手指,在我背上──从肩胛骨一路往下,画了一道湿痕,然后又抹到我的侧胸与下腹。 「给我一个邀请姿势。」?「自己选一个,让我觉得值得再碰你一次的方式。」 我缓缓站起来,膝盖还在抖,转过身──?双脚与肩同宽,弯腰、弯到腰部呈90度,双手从后往前绕过臀部,自行掰开。空气一下就灌进去了,那里湿答答的。我知道这个姿势很好看。也很好用。我主动打开自己,我不想再被说「不愿意」。 我才刚掰开自己,还没来得及平稳呼吸,就被主人从后方直接推入。没有多馀的润滑,只靠前一段时间累积的反应。那一下直接、毫不怜惜地嵌入,让我忍不住低声吸气,膝盖发软。?但他没打算扶我一把,只是开始稳定地动──一下又一下,撞得我前额快贴上墙面。 旁边那间昏暗招牌的「按摩店」门开了。?一位穿着粉红花衬衫的老鴇探出头,像是要招揽生意。 主人忽然慢下动作,语气温温地对她说: 「不用了,阿姨,我自己有的用了。」?然后,像是炫耀一样,裙摆被直接掀起,我的整个屁股和被佔用的样子暴露在路灯下。 我吓得喘了一口气,还没反应过来,他已经「啪、啪」两下打在我屁股上,力道不大但声音很响。 「来,叫两声给阿姨听听。让人家知道你是不是值这个价格。」 我全身都在发抖,羞愧得快炸开,但还是下意识顺从:「啊……啊……」 声音不大,但听得出乖巧与崩溃交织。 老鴇发出一声曖昧的笑声:「年轻人真有体力。」 主人则回了一句:「她比较配合啦。」 他没停。一次都没有。 第一次高潮是那种突如其来的崩溃感──双腿发软、指尖颤抖,整个人差点瘫下去。但他抓紧我的腰,咬牙低声:「再一点,不准断。」 撞击的节奏毫无保留,像是要从我体内夺走什么东西。我撑不住地叫了一声,结果就是屁股被狠狠拍了一下。 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快,我甚至无法分辨中间的间隔,只知道整个人已经一片粘腻。 「不行了……主、主人我……」?我几乎无法站稳,腿软到快跪下,话还没说完,他便直接从后方环住我的小腹。 下一秒,我整个人被半提了起来。 双脚几乎离地,我只能靠着他那股几近暴力的支撑继续承受,他的动作却更加密集,像是把所有这两週积压的欲望全数倾泻在我身上。 「不准松掉。」?他低声在我耳边咬了一句,我只能泪眼模糊地点头,指甲掐进自己掌心,感受着又一波高潮从体内汹涌而出。原来真的能被操到哭。 「说,你是谁的?」 我已经喘不过气,只能勉强低声回应:「是…主人的……」 啪! 乳房被猛地甩了一下,掌心拍下去的那种声响,在这种荒僻的空间里清清楚楚地回盪。 「声音太小了,我听不见,说清楚一点。」 「我是…我是主人的淫荡飞机杯…」我颤着声,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。 他又问:「那你的奶谁能碰?」 「…只有主人……只有主人可以……」 啪!另一边也没放过。 「错,是我喜欢的时候才碰,你连想的权利都没有,懂吗?」 「…是,对不起…主人…」 他这才暂时安静,但身下并没有停,反而更加紧密与粗暴。我已经无法分清第几次高潮了,整个人被操得浑身抽搐,意识模糊,声音都沙哑了。 这样的状态下,他忽然在我耳边说:「现在,好好道歉。」 「我要听清楚每一条罪名,偷用的两次、拒绝我、还有在公园顶嘴……讲不清楚就继续讲到会。」 我哭着、喘着,断断续续地开始交代: 「…那次加班,我用…小的那隻…自己弄了一次,没有忍住…有…有高潮,对不起…」 「还有出差…那天真的很想…也是偷偷用了一下…我以为不会被发现…对不起……」 「那天晚上,主人说要用我…我太累了,还顶嘴…还说了气话……我真的错了……」 他的动作始终没停,我被迫在高潮之间断续地讲完每一句,眼泪和口水一齐滴在地上,双腿早就站不稳,整个人只能靠在他身上撑着。 他低头咬住我耳垂,贴着我的骨头: 「这种程度的道歉,还不够。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一次?」 我颤了一下:「…不…主人,我自己记得…我真的记得…请原谅我…我不敢了……」 「你刚刚说什么?」 我下意识回:「我…我说不敢了……」 啪! 是屁股,又狠又准地被打了一下,震得我整个人往前晃了一下。 「不是不敢,是『不该』。」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却像针一样刺进耳朵,「不该偷用,不该拒绝,不该顶嘴,不该让我失望。说。」 我咬着牙,红着眼睛,一字一顿地重新道歉: 「我……不该……偷用、不该拒绝、不该顶嘴……不该让主人失望……我错了……请处罚我……」 「这才像话。」 他双手猛地一拉,把我又推回弯腰的姿势,脚后跟贴地,膝盖微弯,臀部高高翘着。 最后的衝刺主人根本没有节奏,全是本能的撞击,每一下都打进深处,撞得我哭音都变调,空气里充满了体液、汗水与羞耻感交织出的味道。 「今天嘴巴太脏了。」?主人的声音低低贴在我耳边,带着狠劲,一边操弄一边咬牙说着话。 「不配吃饭、不配道歉……」?「那就射在你的小穴里,一滴都不许漏。」 话音刚落,他加快了动作,像是要把所有这半个月的怒火都倾泻进来。?我被撞得喘不过气,双手撑在垃圾车旁边的墙上,整个人快要站不稳。高潮又一层一层叠上来,他狠狠埋到底,身体颤了两下——热烫的液体瞬间灌进体内,像是惩罚也像是印记。 「这里装着我的东西,就不准你说谎、也不准你再顶嘴。」?他说这话的时候,还用手掌摀住我的下腹,好像要我记住里头正装着什么。 我点头,什么都说不出口,只有喉咙里低低的呻吟和颤抖的呼吸。最后那一下拔出时,我腿一软,直接跪坐下去,整个人瘫在巷子墙角。?眼前的景物慢慢模糊,耳边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,混着主人最后一句话: 「这才乖。」 身体像是终于耗尽了最后一点电力,在脏污的水泥地面上,我彻底昏了过去。 「我好像聽見他在說對不起」 我应该是昏过去了。 不知道多久,眼前像是黑了一整片,什么也感觉不到,只剩下空荡荡的呼吸声。 后来,好像有什么把我从深处拉回来。 那不是命令,是一种……很慌张的声音。 「喂……醒醒。」 「我靠……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」 主人的声音很近、很低,却不是平常那种故意压抑的语调。 他好像在拍我脸颊。手法轻轻的,又急又乱。我想睁开眼睛,却根本使不上力,只能模模糊糊地听着。 「怎么会……这么累也不说……我太过分了……」 「都这样了还在撑什么,你这个……傻瓜……」 好奇怪,我明明应该害怕或羞耻,也可能是梦吧。也可能是他不小心说出来的。总之我没有醒来,只是听着他混乱的呼吸、抱着我、嘴里念着那些好像不该让我听见的话。 就这样,我在巷弄的暗处,被他抱着 醒来的时候,是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。天花板白得过分,周围一片静,只有点滴落下的声音很规律。我一转头,就看到他坐在我床边,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。 那一瞬间,他真的不像主人了。 他像个很担心会失去我的男朋友。 「……醒了啊。」 他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,但我还是听得出那句话后面藏着的后悔。我想动,但发现自己膝盖有点痛,低头看见缠着纱布。 他急忙说:「巷子那边地有点不平,你跪太久,磨破了……对不起。」 后来我才知道,他是背着我一路拦车衝急诊,进来还被医生狠狠骂了一顿,说怎么会让女朋友操到昏倒。他什么也没回嘴,只是一直道歉。 我身上已经乾乾净净,医生说我不是贫血,也不是脱水,是「交感神经过度刺激造成的晕厥」。 「……应该是你撑太久,加上身体太累。你怎么都不说……」 他话没说完,转身从口袋拿出一片避孕药,递给我,语气小心翼翼。 「万一……不想冒险的话,可以吃这个。」 我接过那片药,看了一眼,又放下。 「……不用了。怀上就怀上吧。」 我看着他的眼睛,语气淡淡地说。 「反正……也只有你会对我下种。」 他没回话,只是眼神一下变得很复杂。 医生说晕厥后需要好好休息几天,不能太劳累,不能熬夜,不能受刺激。于是我就在熟悉的房间里养着伤。浴室的灯没开,窗帘也没拉。我窝在主人的床上,穿着他套给我的棉T恤,空气里还有洗衣精和他身上的气味。 他倒是没像平常那样命令我做事。只是会帮我擦药,煮些简单的稀饭、煮蛋给我吃,然后坐在床边陪我,像个温柔过了头的恋人。 过了两天,他终于问了那句我一直等着的话。 「要不要,就到这里为止?」 我偏头看他。 「哪里?」 「我们这样的关係。」 他的语气不是命令,也不是试探,是很难得的认真。 「我没有不喜欢。」他继续说,「甚至说实话,我也很享受这样的你。」 「但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在……喜欢我,还是只是好奇这种关係。」 空气忽然沉下来,像他话里藏着重量。我没有马上回答。因为我也不知道。我确实是好奇开始的。想看看自己到底能到什么程度。想体验那种被命令、被看见的羞耻。 但每一次结束之后,我更期待的,总是下一次他会对我说什么,做什么。他的称讚,他的惩罚,他偶尔那一点点的温柔都让我比单纯的性慾还更难戒掉。 我们之间,像是靠着这些关係,才终于找到一种方式靠近彼此。 我看着他,轻声问: 「你觉得我是不是很变态?」 他没说话,只伸手摸了摸我额前的碎发,语气低低的: 「是很可爱的变态。」 我弯了弯嘴角,呼吸有点乱。 过了一会儿,我坐直了身体,小声说: 「我还是……想要那条项圈。」 那句话说出口的时候,我突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肯定过。